接陰鬼胎

第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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懷孕後,婆婆說來照顧我,我卻發現她身上藏了一個巴掌大小毛茸茸的怪東西。


 


婆婆甚至用曖昧且怪異的眼光看著我,還摸著我肚子,就好像那裡面是她的孩子。


 


1


 


我懷孕後,隻有結婚時見過一面的婆婆,硬是要來照顧我,還直接就上了門。


 


這本來是好事,可老公馮志堅說家裡住不下,讓她當天就回老家。


 


她硬是說要照顧自己的孫子,直接去床上抱被子,說家裡住不下就住樓道。


 


我見婆婆態度堅決,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,忙追了過去。


 


就在她抱起被子的時候,好像有個巴掌大小,像是老鼠又像是小貓之類的東西,一溜煙地從婆婆的衣服領口鑽出來,溜到了床底下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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嚇得我尖叫了一聲,拿著衣架去床底下找,卻並沒有發現什麼。


 


婆婆還一臉不解地問我:「採盈,你在床底下找什麼?」


 


「剛才有隻這麼大的老鼠,鑽進去了。」我有點怕,拿著衣架朝婆婆揮了揮,叫馮志堅進來。


 


想著他能進來抓老鼠,順帶也能緩和一下氣氛。


 


「哪有這麼大的老鼠,你看錯了吧?」婆婆瞥了一眼,抱起被子就要往外走。


 


就在這時,我發現她脖子上有著幾道微紅的抓痕,很細,微長,就像是被什麼爬過。


 


而且她胸口似乎變得一邊大一邊小……


 


難道真的有隻大老鼠從婆婆衣領鑽出來了?


 


正想著,婆婆抱著被子就已經出門了,還朝馮志堅低吼:「你別想趕我走,無論如何,我也要等孫採盈把孩子生下來。」


 


馮志堅怒吼了一聲,好像砸了杯子。


 


我不知道他們母子倆為什麼關系這麼僵,也沒再多想,想著睡樓道不好,鄰居發現也不行,就讓婆婆先進來,其他的再說。


 


可馮志堅一把扯著我,不讓我出去勸婆婆,還將門鎖了,拉扯著還對我大吼大叫,說是為了我好,一定要把婆婆趕回去。


 


氣得我肚子疼,隻得嚷了一句:「這是你媽,不是我媽。」


 


可我說完這句話後,馮志堅臉色瞬間變得鐵青,隻是嘟囔著讓我去睡別管,更是強硬地將門鎖了。


 


可我哪睡得著啊,在床上躺了一會,總想著婆婆在樓道裡,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。


 


隱約地好像聽到有什麼呻吟聲,又好像有嬰兒在哭,似乎就在床底,又好像在門外,又不敢出去看,翻來覆去地開始感覺肚子痛。


 


到最後還隱隱地有那種來月例時流血的感覺,肚子更是絞痛得厲害。


 


嚇得我也不敢賭氣了,連忙去推馮志堅,他倒睡得很S,怎麼推都不醒。


 


連掐帶推想把他弄醒,他還以為我賭著氣要鬧騰他,隻是迷迷糊糊地說幫我揉揉就不痛了。


 


可這不是來月例痛啊!


 


也不知道是他賭氣還是我賭氣,平時他睡覺也沒這麼S啊!


 


我讓他起來,他就癱床上不動,最後我感覺熱流一股股地往下流,還有一種隱隱的墜痛感,就好像有什麼壓著肚子更疼了。


 


但無論我怎麼掐踢馮志堅,他最多就是迷迷糊糊的,怎麼也醒不來,我隻得自己強撐著起床,想上廁所看一下,實在不行就叫救護車去醫院了。


 


剛走出房門,肚子就痛得不行,我甚至感覺一股股熱流往外湧,痛得我大叫:「馮志堅!」


 


也是怪事,無論我怎麼叫,馮志堅都沒有醒,連剛才那種迷糊都沒有。


 


反倒是入戶門被推開了,睡在樓道裡的婆婆不知道怎麼開門摸了進來:「採盈,你怎麼了?」


 


她人從外面進來,身影拉得長長的,投到我身上,跟著就有個什麼小東西「吱」的一聲,從臥室裡一下子就鑽到了她影子裡,溜到她褲腳,跟著就鑽進她衣服裡不見了。


 


可我當時痛得差點在地上打滾,又怕孩子沒了,隻得抓著她的手,想說話也說不出來。


 


她一看我這樣子,似乎知道是怎麼回事,就問我家裡有沒有艾條。


 


我當時痛得差點在地上打滾,知道燻艾也有點效果,忙指了指客廳電視櫃下面的抽屜。


 


她既然說來照顧我生下孩子,至少不會害我吧!


 


疫情期間,我買了一袋艾條,就放在那裡。


 


「沒事,我在老家也當過接生婆的,你這情況我見過。等燻下艾就不痛了啊,你先忍忍。」婆婆居然力氣大到直接打橫抱起我,放在沙發上,找了艾條點上,就跟吸煙一樣,用力吸了一口。


 


那艾條一端燃得滋滋作響,她吸了後,對著我肚臍眼吹了口煙。


 


然後左右雙手在艾條上燻熱,又好像攏著煙在我肚子上輕揉著。


 


當她一口煙吹進肚臍眼時,我就感覺好像一股暖流順著肚臍眼直接進入了絞痛的肚子,痛意減少了不少。


 


就像大冬天冷得不行,突然一股熱氣噴來一樣。


 


等婆婆雙手攏著煙,在我肚子上輕揉著的時候,痛意一點點地消散,連那種來大姨媽時的熱流感也沒了。


 


更奇怪的是,婆婆據說在農村務農,雙手卻白皙豐腴,柔若無骨,溫滑如玉,還帶著一股暖意,揉在肚子上的時候很舒服。


 


她說當過接生婆,可她這年紀當接生婆應該少吧?


 


而且沒聽馮志堅說過,更何況現在都是去醫院生,誰還叫接生婆啊!


 


「懷上的前三個月,半夜突然肚子痛,用我們那邊的老話說,是有難產婆找上來了。那沒生下來的小鬼想吃掉你肚子裡的孩子,佔了孩子的胎位,再借腹生下來。」婆婆一邊攏著艾條上的煙幫我揉著肚子,一邊瞥著房門,「一般這種情況,難產婆就會壓住家裡人,不讓別人幫忙。要不然志堅平時睡得輕,今晚怎麼會叫不醒?」


 


肚子不痛了,隨著婆婆溫如暖玉的手輕揉著,我原本緊繃的身體也舒展開。


 


知道她最後那句話是幫馮志堅開脫,我也沒在意,她連難產婆都說出來了,估計也是睡得迷糊。


 


不過隨著她攏著艾條煙霧揉著,那種痛意也徹底消失了,聞著艾條的味道,那種恐慌和懼意也消失了,原本想著打電話叫救護車的手機,也慢慢放下了。


 


看著婆婆倒捏著艾條,小心地幫我燻著艾,我反倒有一種暖暖的安心感,躺在沙發上,細細地打量著婆婆,這才發現她穿著雖然老土,但皮膚和氣質都很好。


 


想想,她就算說睡樓道,也沒有大吵大鬧,隻是抱著被子很強硬地下了決定。


 


可想到那個從她衣領鑽進鑽出的小東西,我總感覺膈應。


 


瞥了一眼她脖子一側,那幾道細小的抓痕雖然不那麼紅了,可還是能見到油皮微翻的。


 


也就是說,婆婆真的在身上養了隻「大老鼠」之類的東西?


 


但我和馮志堅都有工作,我哥的孩子也才一歲多點,我爸媽不可能過來幫我帶孩子,所以我一直認為婆婆留下挺好的。


 


所以還得和馮志堅好好說,問他為什麼對婆婆這麼抵觸,如果能留下來幫忙帶孩子,總比請保姆好吧?


 


這年頭,好保姆難找,而婆婆總歸不會害自己孫子孫女吧?


 


我被艾條燻得昏昏欲睡,婆婆等艾條燻完了,幫我蓋好毯子,居然去廁所打了盆水,說是幫我擦一下,看有沒有見紅。


 


她這一說,我瞬間就清醒了。


 


就算同是女性,她幫我擦還是有點尷尬的,忙坐起來:「我去廁所吧。」


 


可婆婆卻堅持幫我擦:「都是女的,這有什麼啊,我以前還幫人接生、做內檢呢。等以後你生了孩子,我還不是得給你擦身子。」


 


她這是堅持要照顧我坐月子了,但光是想想怎麼做內檢,還是有點尷尬。


 


婆婆卻直接伸手來扯我的睡褲:「來!都是女的,你羞什麼啊,以後等你生了孩子,萬一沒奶,我還得給你催奶呢。」


 


不知道為什麼,她一說到這個,扯著我睡褲的手指好像心痒難耐地緊了緊,目光順著腰線就往上。


 


而隨著她抬頭,胸前好像有什麼鑽拱了一下,似乎發出「吱吱呵呵」的像是竊喜又像是小動物討食的聲音。


 


我被她看得心頭微毛,加上那胸前微拱的東西可能是隻大老鼠,慌忙去推她的手。


 


可婆婆力氣大到可以把我打橫抱起,我哪推得動啊,她一邊嚷嚷著讓我別害羞,一手抬著我身體,一手就去扯褲子。


 


這何止是熱情啊!


 


我嚇得大叫,就在我感覺小腹一涼的時候,婆婆抽動著鼻翼,臉上盡是興奮。


 


就聽到馮志堅冷沉的聲音傳來:「你怎麼進來了?大半夜的怎麼燻艾?」


 


見婆婆扯著我褲子,直接將婆婆從沙發前扯開,慌忙看著我:「採盈,你沒事吧?」


 


他臉上真的帶著驚慌,甚至直接伸手摸著我手腳,檢查了一遍,好像生怕婆婆對我做了什麼一樣。


 


等見旁邊點著的艾條和婆婆放在沙發邊裝著熱水的盆,


 


他似乎想到了什麼,瞥了一眼婆婆,然後扭頭看著我道:「你剛才是不是感覺肚子痛?見紅了?」


 


「是啊,叫你都叫不醒,幸好婆婆……」我被他這樣子,以及婆婆強硬的「熱情」給嚇到了,連忙扯好衣服縮在沙發角落裡。


 


瞥著一邊的婆婆,這才想起來,因為她睡樓道,馮志堅還特意把入戶門反鎖了來著,她是怎麼進來的?


 


婆婆卻朝我笑了笑:「沒事了,你自己去洗洗,把褲子換了,我來洗。」


 


「出去!」馮志堅猛地扭頭對著她沉喝了一聲。


 


可見我在一邊,後面的話也就收了回去,一屁股坐在沙發上,氣得臉色鐵青。


 


「我就是聽到採盈叫,又沒聽到你有動靜,才拿你給的鑰匙開門進來看看,怕她出事,所以才進來的,你別生氣。」婆婆卻在一邊笑呵呵的,好像一點都不生氣。


 


還拿著裝熱水的盆,朝我道:「採盈啊,來去廁所洗洗吧,好再接著睡。」


 


馮志堅轉眼看了看我,似乎有點心虛,也沒有再爭論。


 


可他連睡都不讓婆婆睡家裡,怎麼會把鑰匙給她?


 


但我確實感覺下面有點血,還是有點不太舒服,加上他們母子之間的事情,我也不好多問。


 


等我從房間拿了換的衣褲去廁所的時候,馮志堅拉著婆婆在客廳惡狠狠地低吼著什麼,婆婆隻是討好地賠笑,看上去好像很心酸。


 


見我出來了,又推開馮志堅,熱情地跑過來,又是幫我試水溫,又是幫我遞毛巾,搞得我又是害怕又是膈應。


 


等關了門,卻發現婆婆還站在門外等著。


 


心頭雖然疑惑,但確實困意上來,糊著血也有點難受,我擦洗了一下,換了有點見紅的衣褲,把髒衣服丟在洗衣籃裡,想著白天再洗,就出來了。


 


原本守在門口的婆婆,不知道什麼時候泡了杯紅糖水,說是讓我喝了好睡。


 


我端著溫熱的紅糖水,看著她熱情討好的笑臉,心頭就算有點古怪,可也沒太在意。


 


想著先問一下馮志堅,到底他和婆婆之間有什麼隔閡,至少得先解開他的心結,但是把婆婆留下來的想法,我是不敢有了。


 


就在我端著紅糖水往客廳走了幾步後,卻發現婆婆沒跟上來,想著她剛才說幫我洗褲子,生怕她真的幫我洗,忙小心地端著紅糖水轉過去。


 


可剛轉過兩步,就見廁所裡,婆婆捧著我剛才脫下來的褲子,慢慢的低下了頭……


 


2


 


我見婆婆在聞那個,整個人愣在原地,捧著那杯紅糖水,不知道該出聲呢還是該怎麼樣。


 


就在這時,馮志堅突然出現在我身後,猛地喝了一聲:「你在做什麼?」


 


婆婆似乎猛然驚醒,忙將我的褲子揉成一團,丟進盆裡。


 


不好意思地朝我道:「習慣了,脫了襪子和褲子都要聞一下再洗。」


 


她這解釋也說得過去,但那上面有血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