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絕小叔翻車了,隻好勾引小叔
第1章
在男友最窮困潦倒的時候,我冷漠離開。
第二年,我釣到了京圈太子爺。
訂婚宴上,前男友身著高訂西裝,一步步向我走來。
我轉身就逃,卻被太子爺一把扯住,「嘉嘉,還不快過來見過小叔?」
1
訂婚宴上,我和現男友的小叔沈淮安四目相對,遍體身寒。
他褪去了曾經的少年氣,氣質變得凌厲而冷淡。
敬酒時,他冷淡開口:「好久不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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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我穿得單薄,他脫下外套,替我披上。
我尷尬的拉了拉沈斯寒的衣擺,「老公……老公……你快說句話呀!」
沈斯寒卻回頭警告的看了我一眼,而後笑著將自己的酒杯壓得低低的,「小叔,嘉嘉不懂事,你別見怪。」
我張了張嘴,第一次感到這麼無力。
從前,在出租屋,沈淮安花光了所有錢,買了 999 朵玫瑰向我求婚。
他說:「不拒絕,那我權當默認了哦。」
而後,他輕輕地刮著我的鼻梁。
「一晃,你都是半個新娘了。」
下一刻,沈斯寒將我拉回了現實。
他側著臉看我,緊皺著眉頭。
又瞥了一眼我身上的黑色風衣,厭煩道:「還不快謝謝小叔,回頭洗幹淨了還回去。」
我輕聲嗯著,沒敢抬頭看沈淮安。
他顧自坐下,隻是又從口袋裡掏出了兩張名片。
一張遞到了沈斯寒的手裡。
另一張,在他的手裡微顫了一下,送到了我的面前。
「換公司了,這是公司新地址。」
我原本以為一件風衣而已,以他如今的權勢與家業,根本不會放在眼裡。
可是手中的名片滾燙發熱,莫斯集團總裁的頭銜格外刺眼。
沈斯寒將名片舉到與視線平齊,而後又嘖嘖稱奇。
「早就聽聞小叔是商業奇才,頗有天賦。沒想到,短短兩年,就將瀕S的莫斯經營的風生水起。」
面對這樣的吹捧,沈淮安似乎早就習以為常,笑了兩聲,又收了目光與同桌的長輩喝了幾杯。
訂婚宴後,沈斯寒在後臺抽著煙。
走廊裡路過了一位漂亮的禮儀小姐。
他的左手食指夾著煙,右手卻下意識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。
我輕咳了兩聲,他這才看向了我。
神情也由調笑變成了厭惡。
「如願了?」
我的胳膊上託著沈淮安的風衣,穿著粉色的長裙。
靜靜地看著他,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。
「明天什麼安排?」
他吸了一口煙,微微挪動了姿勢,靠在了牆上,眼神落在了我腕上的風衣。
「明天找家幹洗店,把小叔的風衣洗好,給他送過去。」
「他現在可是莫斯集團的一把手了。」
他面露兇光,嘲諷道:「他啊,再也不是以前的窮小子了。」
我心頭一顫。
原來,他們都知道他曾是窮小子。
我輕嗯一聲,轉身就要走。
沈斯寒叫住了我。
「喂!陳嘉嘉!」
我轉過身的時候,恰巧對上了他調笑的目光。
煙氣氤氲,我卻透著那層霧氣,看見了他上下打量的眼神。
「裙子不錯,讓你裝乖乖女,可真是委屈你了。」
2
訂婚宴的第二天。
按照沈斯寒的吩咐,我找了一家高檔的幹洗店。
店主在接過風衣後,又摸了摸材質,尷尬的解釋。
「小姐,不好意思,這件衣服的材質太特殊了,而且是定制的。像這種高級服裝,一般商家都會提供專門的洗熨服務,建議您送回商家幹洗呢。」
我看著面前的風衣發了呆。
收拾了一下,準備走的時候,風衣口袋裡卻意外掉出了一張泛黃的照片。
這是一張年代久遠的小寸證件照,學生時代的模樣,穿著校服,頂著一頭齊劉海。
我手指微縮,將照片藏進了掌心。
又將衣服遞回店家的手裡。
「沒事,就在這兒洗吧!洗壞了算我的。」
這下,可真就算我的了。
這個世界上老實人太多,不信老實人的也多。
我拎著被洗壞的風衣,叩開了沈淮安辦公室的玻璃門。
他的辦公室在頂層,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風景。
美女秘書先在門口通知了一遍。
「沈總,有位陳女士找,但是沒有您的預約。」
我手心攥得緊緊的。
這是我與他分手後的第一次單獨見面,手心又像是沁出了汗。
辦公室傳來一陣冷漠的聲音。
「讓她進來。」
秘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我推開門的時候,他正伏在辦公桌上批閱文件,連頭都不曾抬。
我杵在門口,略微尷尬。
「沈總,您的風衣,我給您洗幹淨送來了。」
良久之後,他將面前的一沓文件籤完了字,整理成冊後放在了一旁。
摘下眼睛,揉了揉眼眶。
聲音低沉道:「來,送到這裡來,我看看。」
他敲了敲桌面,說話更是嚴絲合縫,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。
我有些緊張,支支吾吾地半天也沒挪動腳步。
「看……看什麼?」
他這才抬起了眸子,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衣服。
語氣調笑,道:「看你在沒有問過我的情況下,是怎麼清洗這件衣服的。」
原來,他早就知道這件衣服不是普通幹洗店能洗的。
給我挖了一個大坑,又想要把我深深地埋進去。
我懷揣著不安,將手中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面前。
他隻淡淡地看了一眼,又戴回了眼鏡,看向了我。
「陳嘉嘉,訂婚快樂。」
我彎起嘴角,回應著他的祝福。
「小叔,你也快樂。」
沈淮安起身,他穿著黑色西裝,又松了松領帶,露出了若隱若現的鎖骨。
他的語氣像是在自嘲,「我也很想快樂,隻是回來的這兩年,已經極少快樂了。」
3
他的聲音低沉帶有蠱惑力,聽得我一陣心悸。
可是我的任務完成,按照沈斯寒的要求,還是盡量不要惹到這位大神為妙。
「沈總,衣服已經送到,公司還有事情需要處理,我先走了。」
我剛走到門口。
身後是翻動的細碎聲音,沈淮安叫住了我,語氣顫抖。
「陳嘉嘉,你給我站住。」
我的手剛搭在門把手上,距離逃出生天僅有一步之遙。
他似乎是迅速繞開了桌子,又快步走到我的身後,一把拉住我的胳膊。
他朝我伸出手。
「照片,拿來。」
我咬牙嘴硬道:「那不是你。」
「但是,是我的。」
沒等我反應,他瞬間捏住了我的胳膊,將我抵在了玻璃門上。
咣鐺一聲。
他冷漠的眸子逐漸逼近。
「包括你,也是我的。」
沈斯寒是京華市出了名的紈绔。
誰也不知道,他為何突然收心,迎娶了默默無聞的平凡女孩陳嘉嘉。
當我懷揣著不安,走出沈淮安公司的辦公大樓時。
沈斯寒的超跑穩準狠地停在了我的面前。
他搖下車窗,摘下墨鏡,衝我挑眉。
「正巧路過,你這是才送完小叔的衣服?」
我順勢拉開他的車門,坐進副駕駛之後,看向了那棟大樓的最高層。
玻璃窗後似乎有人影閃動。
我慌忙掩飾自己的尷尬。
「衣服已經送過去了,接下來,該繼續執行我們之間的計劃了。」
系好安全帶後,我歪過了頭。
勾起唇角。
「你的小叔,沈淮安,不過是一個插曲。」
沈斯寒的笑意慧深莫測,我還沒有反應過來,一腳油門踩到了底。
在城市道路上飛速狂飆。
「隻要小叔不摻和你我之間的事情,一切順水推舟,都很好辦。」
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他會不插手嗎?
一切當真這麼容易嗎?
我陷入了沉思,或許從訂婚酒宴重逢的那一刻起,沈淮安就不再會輕易放開我了。
幾分鍾後,沈斯寒的車停在了中技貿易大廈的門口。
他從後排翻出了一個巨大的橙色禮盒遞到了我的面前。
「H 家的經典款,現在你的身份不一樣了,你是沈斯寒的未婚妻,身份與檔次都要往上提一提。」
他又嫌棄地瞥了一眼我背的黑色挎包。
「像這種垃圾,可以扔了。」
我接過禮盒,打開一看,果然是 H 家的限定款包包。
全球發行僅有三隻。
「多少錢?我給你,畢竟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。」
沈斯寒饒有興趣地看著我,單手壓在了我面前的中控臺上,整個人壓了過來。
他的語氣帶著調笑。
「你給錢?恐怕是你一輩子也掙不來的,還是等你先騙過那個老家伙再說吧!」
說罷他收了收眼神,解開安全帶,下了車。
我挑揀了幾樣重要的東西放進了新包了,跟隨沈斯寒往前走的時候,又默默搜了一下價格。
六百萬。
沈斯寒忽然停了下來,我慌忙劃掉了頁面。
「先把我給你的那個吊墜戴上。」
見我笨手笨腳的,他將煙叼在了嘴上,繞到我的身後,親自為我戴好卡扣。
人後,他雙手壓在我的雙肩,俯下身子湊到我的耳畔。
「別看這塊玉不值錢,這可是咱們翻本的好機會。」
我笑笑,眼裡是從來沒有過的堅定。
「別擔心,這個世界上,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。」
沈斯寒滿意地拍了拍我的肩。
「我就知道,隻有你,才是最佳人選。」
4
進了電梯,電梯顯示的層數一點點的往上。
沈斯寒早就掐滅了煙,又對著電梯裡的鏡子整理了一下儀表,直奔中技貿易集團董事長的辦公室。
作為晚輩,沈斯寒畢恭畢敬地叩開了蘇毅辦公室的門。
我跟在他的身後,眼神是演出來的單純與清澈。
他在我面前上演了早就準備好的戲碼。
「蘇總,聽說你一直在找洛村出來的人。無意冒犯,我的未婚妻正是來自洛村,或許能幫到你。」
紅木辦公桌後的老者,花白了頭發,他戴上了桌上的眼鏡。
眼光如炬般地盯上了我。
或者說是,盯上了我鎖骨下若隱若現的那顆碧色玉墜。
蘇毅緩緩開口。
「小姑娘,你……從洛村來?」
「也不算是。二十年前,與母親搬離了洛村。」
「你母親叫什麼名字?」
「蘇千禾。」
蘇毅笑了笑,眼底如深淵般。
「小杜總,今兒你家小叔沒有一同前來?」
沈斯寒趕忙遞上了早就準備好了合作協議,呈到了蘇毅的面前。
「小叔最近擴建了新公司,事務繁忙,我們這些做晚輩的,也幫不上什麼忙,隻能給他幹點跑腿的小事。」
蘇毅是大集團的老總,見過世面的,他接過協議之後,又對沈淮安連連誇贊。
「沈淮安不辜負你家老爺子的重託,雖然是外姓,但是卻也是矜矜業業。」
蘇毅頓了頓,又像是在故意說給我們聽。
「聽說他也在洛村呆過一段時間,杜老爺子找到他的時候,他還縮在破爛的出租房裡,苟活於世。」
我們原以為計劃就此落空。
就連沈斯寒走出大廈之後,臉色也是極其難看。
跑車開到一處僻靜之地。
他一把奪過我手中的包,又強行將我拖下了車。
盡是兇狠。
「拿不到糟老頭子的錢,咱們都得S。」
接了個電話,他匆匆上了車,又搖下車窗,將我的黑色背包丟了出來。
「陳嘉嘉!我他媽說話,你聽懂了沒!」
我狼狽到差點沒有站穩,又在心底默算著日期。
還有十天,或許還有機會。
沈斯寒一腳油門,等我再抬眼時,就連尾燈也看不見了。
兩個億不是一個小數字。
沈淮安隻會讓他去坐牢,但是蘇毅不會。
就在沈斯寒心灰意冷的第六天。
我被綁票了。
正如我所料,老狐狸蘇毅相信的從來就不是別人口中的真相。
他隻相信他自己。
我被蒙上了眼睛,雙手被捆在身後,麻繩勒手生疼,差點疼出了眼淚。
封口的膠帶被人用力撕開。
我似乎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檀香,很熟悉,在蘇毅的辦公室聞到過。
中年男人先是甩手給了我一巴掌,然後又蹲到了我的面前,掐住了我的下巴。
「什麼貓兒狗兒的,都敢冒充蘇千禾的女兒?」
我舔舐著唇角,有股腥甜的血腥味。
「冒充?我叫陳嘉嘉,蘇千禾是我的媽媽。」
又一巴掌直接扇來,我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「還敢嘴硬?蘇千禾早就S了,哪裡來的女兒!」
這是一場心理上的博弈。
蘇毅在考量我,以及試探我。
我咬緊下唇,帶著哭腔。
「我媽媽是十年前去世的,跳河自S!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,但是蘇千禾就是我的媽媽!」
良久之後。
我分明感覺,他用剪刀剪去了我一截頭發。
周圍十分的安靜。
中年男人走遠後,我慌亂的心跳才慢慢得以平息。
這一切,不過是蘇毅安排的戲碼。
或許從一開始他故意表現出的不在意,隻不過是不想被沈斯寒拿捏住罷了。
遠處一道渾厚低沉的聲音,雖然縹緲,卻也落入了我的耳朵裡。
是蘇毅的聲音。
「拿去做鑑定,要最快的機構。」
場面似乎有些慌亂,身邊又似乎有人來通風報信。
5
「爺,有人來了。」
「什麼人?」
「沒看清,但是我好像看見了杜家的車。」
中年男人一拳頭捶在了桌子上。
「小杜總那慫包,你們還怕個卵子!」
「不不不……不是小杜總……」
手下壓低了聲音,「是他!」
我哭得慘烈。
以至於蘇毅臨走的時候並沒有帶上我。
直到那人解開我手腕上的麻繩,被他橫空抱起時,我才順勢勾住了他的脖頸。
鼻下廉價的香味,是那家幹洗店特意噴上的。
我沒敢摘下眼罩,卻也知道,他是沈淮安。
或許是猜中了我的顧慮。
「你就是蘇毅的親外孫女,也是中技貿易的唯一繼承人。」
在沈淮安的面前,我從來不需要掩飾什麼。
我笑笑。
「你知道的,我不是。」
他抱著我一直往外走,這條路像是很遠很遠。
「無論你想幹什麼,隻要在京華市,你想要的,我都可以給你。」
都可以嗎?
我的心中隱隱作痛。
有些事他可以,可有些事,他不可以,也永遠做不到。
「蘇毅送去的毛發樣本……」我試探性地詢問。
我還沒說完,沈淮安便接過了我的話。
「我已經安排鑑定機構了,你放心。」
在他懷裡是難得的安穩,可就算是到最後,我也沒有摘下眼罩。
很怕。
怕自己看見他的臉之後,會不忍心做接下來的一切。
幾日後。
沈斯寒是難得的欣喜,他幾乎是抱著我轉了好幾個圈圈。
「陳嘉嘉!我他媽就知道你行!」
他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的紅腫的臉以及手腕上的勒痕。
鑑定結果出來後,我成了蘇毅的親外孫女,坐擁幾十億的集團資源。
綁架一事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,我與蘇毅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親。
他將我寫進了遺囑,我扶搖而上成了集團千金。
而沈斯寒是我未婚夫的這件事情,已然成了板上釘釘。
我又趁機說出了需要一筆錢。
唯唯諾諾,甚至難以開口的羞澀,被我演繹的淋漓盡致。
蘇毅年紀大了,看著我委屈的表情,心生憐愛。
「嘉嘉,你要多少?」
「三個億。」
蘇毅似乎是略微為難,卻還是應了我。
「三天後,打到你的卡裡。」
沈斯寒境外賭博輸了兩個億,國外園區的煙花連放了好幾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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