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離變態小姐後,我被王爺圈禁

第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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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姐被賜婚嫁給了斷了腿的王爺。


 


可王爺不能人道,她獵奇心又重,便讓侍衛對我施加諸多凌辱。


 


我哭啞了嗓子,痛哭求饒,卻依舊被他們二人活活折磨致S。


 


再睜眼,我回到了賜婚前夜。


 


一身輕紗羅裙的我主動爬上了王爺的床:


 


「王爺,奴婢有妙招能讓您重振雄風!」


 


1


 


我家小姐是京城第一美人阮流箏,文採斐然,容貌豔麗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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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她身邊不知第多少位貼身婢女,是被她親自從人牙子手中點中的幸運兒。


 


可是旁人不知,她嗜血善妒,心性清高,最不能容忍旁人勝過她。


 


諸多世家小姐嶄露鋒芒時,便被她以各種手段打壓了下去。


 


她若想下藥,我就必須幫著她去黑市買藥;她若是想陰人,我就必須幫她守門。


 


她不想髒了自己的手,便指使我去當那隻惡魔。


 


一開始她對我很滿意,覺得我得了棍棒的教育後,做事很機靈。


 


可是即便如此,她還是對我下了狠手。


 


隻因為薛廷昭迎親時多看了我一眼,我就被她賜給了她身邊的侍衛。


 


新婚夜,為了滿足她獵奇的好奇心,她用浸泡了鹽水的麻繩將我綁在羅漢床上。


 


狼牙棍、辣椒水、滴蠟、老虎凳,這些東西被她握在手中成了我生命倒計時的工具。


 


而我的那位新婚夫婿,摟著她的軟腰,輕聲哄道:


 


「小姐松手,這些髒活便讓屬下來做吧!」


 


紅痕交加,青紫遍布,我身上的嫩肉被他們二人當成了閨房情趣的試驗品。


 


羅裙之下,他們用沾著辣椒水的皮鞭反復摩擦,直到破潰流血。


 


我強忍痛楚,滿臉淚痕,等待著凌虐的結束。


 


可到最後,小姐搖了搖手中團扇,神色淡然叮囑道:


 


「她知道的秘密太多,處置了吧!」


 


手起刀落,我的眼前蒙上了一片血紅,喉間劇痛之後,徹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。


 


再睜開眼時,阮流箏正用手中滾燙的熱茶潑向我。


 


「和你說話呢,你在發什麼呆?」


 


手背上的刺痛提醒著我,我重生了!


 


「是,奴婢知錯了。」我「撲通」一聲跪在了地上。


 


她現在的心情很差,隻是因為阮家得到消息,她可能要被賜婚給那個風流不羈且斷了腿的王爺,薛廷昭。


 


薛王爺是我朝獨一無二的一位異姓王,乃京城風流浪蕩子之首,貌似潘安,若不是在戰場斷了一雙腿,隻怕這京城第一公子的名號會落在他的頭上。


 


「一個無能王爺,竟然也敢求娶本小姐,找S!」阮流箏痛罵起來。


 


可我卻找到了求生之路。


 


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。


 


我如果能提前抱上薛廷昭的大腿,是不是就能免去被虐S的命運?


 


2


 


說幹就幹。


 


當晚,待阮府眾人進入夢鄉後,我便憑著替阮流箏送信的借口,隻身到了薛廷昭的面前。


 


在薛廷昭的注視下,我緩緩脫下外衫,露出裡面薄紗羅裙,自薦枕席:


 


「王爺,奴婢有妙招能讓您重振雄風!」


 


「哦?你當如何?」


 


薛廷昭慵懶地靠在美人榻上,細長手指輕輕捻起一顆葡萄,斜睨著我。


 


他素來便有陰鸷之名,府中時不時便會丟出些斷手斷腳的美人。


 


這也是賜婚旨意送入府中時,我家小姐痛罵他的原因之一。


 


我被他的目光看得汗毛倒豎,可為了自己的性命,隻得硬著頭皮,繼續道:


 


「王爺因有隱疾,這才難以享受床笫之歡,奴婢能讓王爺縱情享樂。」


 


下一瞬,一隻帶著涼意的玉手託起我的下顎。


 


玉手的主人嗓音輕佻:「長得是不錯,可是這腦子,不太像是……」


 


我茫然抬頭,睜著一雙懵懂大眼同他對視。


 


狹長的丹鳳眼中滿是戲謔,寬袖蟒袍領口半解,露出胸前一片玉白。


 


他緩緩撐起上半身,伸手將我從地上扯起……摔在了一旁的矮凳上。


 


「想爬本王床的人有很多,小丫頭,慢慢排隊吧!」


 


回府的路上,我在湖邊徘徊,想著即將走上的S路,滿眼的絕望。


 


「知意丫頭,還不快回去,你家府上得了道賜婚的旨意!」


 


小姐時常光顧的繡坊門口,繡娘阿嬤衝我揮手。


 


我心裡一沉。


 


完了!


 


拖著沉重的步伐,我回到阮府,門口的小廝看見我,面露古怪。


 


我心中一緊。


 


難道昨夜爬床之舉被人知曉了?


 


待回到小姐的飛流院,小姐阮流箏正坐在院中等著我。


 


「好能耐啊,竟然能入了薛廷昭的眼!」


 


阮流箏一雙美目冒著怒火,身邊立著的王媽媽手上,正捏著帶著倒刺的麻鞭。


 


3


 


我還站在院門口傻愣著,就被兩個小丫頭不明所以地強壓著跪在了地上。


 


「賜婚的旨意已下,可王爺竟然點了名讓你一起嫁過去。


 


「你在我身邊這麼久,我竟然沒發現,你是一個這樣有心機的賤人!」


 


話音未落,「啪——」的一聲,帶著倒刺的鞭子就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

 


刺骨般的疼痛鑽入心扉。


 


衣袖被抽出一道長口子,血痕暴露在空氣中火辣辣地痛著。


 


我尖叫出聲,還沒來得及捂住手臂,就被阮流箏一把抓住手腕。


 


她指著衣袖破口處漏出來的薄紗冷笑道:


 


「難怪昨晚告了假出去一臉狐媚樣地回來,穿成這樣,怕不是去爬了哪位主子的床了吧?」


 


話音未落,她便用力將我的衣袖全部撕扯成了碎布片。


 


眾目睽睽之下我衣不蔽體,阮流箏卻獰笑著掐著我的下巴強行抬起,手中握著一把尖刀:


 


「既然你這張狐媚臉慣會勾人,那我就毀了你的臉,讓你再也爬不上任何人的床!」


 


淬著毒的尖刀閃著藍光,帶著涼意蹭上了我的臉。


 


我被王媽媽反鉗著雙臂,動彈不得。


 


院中圍觀的奴僕們眼中全都透著恐懼,沒有任何人敢上前來替我求情。


 


我想到以往自己對他們的體貼照顧,心中一片冰涼,緩緩地閉上了眼睛。


 


「姑娘且慢!」


 


一道聲音阻止了霍霍向我的尖刀。


 


我驀地睜開雙眼,卻看見一雙白得幾近病態的手緊緊握著阮流箏的手腕。


 


「姑娘何必沾了自己一手的血?」


 


來人陰毒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,黏膩,陰冷。


 


「還有更好玩的法子呢!」


 


那人輕輕吐出最後一個字。


 


是我上一世的新婚夫婿,是在洞房夜便將我玩弄致S的夫君,曹志淳。


 


4


 


曹志淳的突然出現,讓我免去了皮肉之苦。


 


阮流箏聽從了他的意見,命人將我關在了一間柴房中,每日僅給我送一碗清粥用以續命。


 


鞭傷混著飢寒交迫,我高燒不退,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年月幾何。


 


薛王爺帶人來行納採之禮的鑼鼓敲響的時候,我才從昏昏沉沉的昏睡中醒來。


 


我是被一盆冷水澆醒的。


 


王媽媽帶著嫌惡的眼神看向我:「姑娘要你貼身伺候。」


 


兩個粗使婆子抬進一桶熱騰騰的洗澡水,王媽媽則直接上手剝了我身上的衣裙將我丟進桶裡。


 


我渾身無力,迅速沉入灼熱的洗澡水,「咕嚕嚕」喝了好幾口,才掙扎著扶住桶邊露出頭來。


 


「姑娘不嫌棄你,可你也不能燻著姑娘。」


 


說著,她便捏著鬃毛刷在我的身上刷洗起來。


 


大約是我要跟著去見客,王媽媽故意隻在前胸後背等能被衣服遮蓋住的地方又掐又撓,還用鬃毛刷在我的大腿上刷出道道血痕。


 


可我被粗使婆子塞住了嘴巴,連痛苦的呻吟聲都透不出來一絲一毫。


 


等我被刷洗幹淨,滿了王媽媽的意後,才被粗使婆子提溜出水桶。


 


此時的我渾身青紫,滿身血痕,雙目猩紅,被粗布從頭到尾地蓋住,被粗使婆子粗魯地囫囵著擦拭著身上的水漬。


 


「識相的,別企圖在王爺跟前說些有的沒的,姑娘的手段你是知道的。」


 


等我裝扮一新後,王媽媽捏著帕子警告了我一遍。


 


阮流箏正在飛流院中等著我。


 


見我走進來,惡狠狠的目光又落在我的臉上。


 


「餓了這許多天也沒見出人命,可見有些人的賤命就是耐折騰。」


 


立在她身邊的曹志淳笑出聲來:


 


「聽說王爺不能人道,姑娘千金之軀萬不能委屈自己,不如就讓這丫頭先去嘗嘗味。


 


「隻要有這丫頭證實王爺不能人道,姑娘就有機會求相爺去退了婚。」


 


他們這是想讓我去做臥底?


 


「可她若是去了,不能聽話呢?」阮流箏不想放我走。


 


曹志淳從袖中掏出一隻瓷瓶:「姑娘放心,那毒厲害得很,為求解藥,她定會乖乖地做一隻狗。」


 


我渾身一抖,強壓住自己內心的激動,顫聲求饒:


 


「姑娘饒命,求求姑娘千萬不要!」


 


5


 


納採儀式上,薛廷昭身穿著緋紅色長袍,坐在輪椅上停在我面前。


 


「阮姑娘是說,要讓這丫頭先給我試婚?」


 


他眯著雙眼重復著阮流箏的話。


 


「是。」阮流箏低垂著美目淺笑道,「本就是王爺看上的丫頭,婚期還遠,我先讓王爺收了房。


 


「到時候,王爺倒也不能說我不體貼您不是?」


 


阮家老爺搓著雙手,站在一旁默不作聲,任由女兒出言侮辱著薛廷昭。


 


也難怪阮流箏如此膽大妄為,實則是阮老爺官至宰相,又有個寵冠六宮的貴妃妹妹在後宮。


 


最重要的是,阮貴妃生育的三皇子在諸位年幼的皇子中最得皇帝寵愛。


 


皇帝病體孱弱,十日朝會有八日告假,日常全權依靠阮相處置朝中各項事務。


 


因此,如今在大周朝內,阮家可謂是權勢滔天,就連皇親貴胄都要禮讓三分。


 


「阮姑娘不必激我,若是對這門婚事不滿,大可讓你父親勸服陛下。」


 


薛廷昭譏諷出聲:「可你父親作何想法,我大約能了解一二。


 


「隻不過是想拉攏我入阮貴妃和三皇子的陣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