閨蜜同嫁之我成了她婆婆

第3章

裡面的四人靚男美女動作親密,任誰來看,也是甜蜜的一家人。


 


我跟蘇夏的心徹底S了。


 


既然如此,我跟蘇夏就該自覺退出了。


 


蘇夏站起身,將離婚協議放在書桌上,起身便要離開林家別墅。


 


我也趕忙提著行李箱跟上。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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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時光轉瞬即逝,我跟蘇夏馬上都要碩士畢業了。


 


定居三年的小屋裡,蘇夏攬著我調戲:「美人,給爺笑一個,爺給你辦個畢業畫展。」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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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好意思地拍了拍她往我胸口處鑽的手,輕嗔道:「輕點。」


 


自從出了國,蘇夏越來越不正經。


 


蘇夏眉一擰,粗聲粗氣地作惡霸道:「怎麼小美人不願意?」


 


我翻了個白眼,配合著窩在她懷裡,嬌聲道:「怎麼會?爺疼我。」


 


說罷,我把她壓在身下兩人笑作一團。


 


真不知道,都這麼大人了,怎麼還這麼幼稚。


 


那年,我跟著蘇夏出了國之後,就換了國內的電話卡,跟國內徹底斷了聯系。


 


這年,蘇夏去讀了個商學碩士,現在已經是成功的漂亮跨國電商女老板一枚,我也算徹底抱上大腿,吃喝不愁了。


 


我則是去修了插畫與漫畫,就連蘇夏看到我選的專業也吃了一驚,她沒想到我鈍感力十足的外表下竟然藏著一顆想要繪畫的心。


 


11


 


畢業典禮上,我捧著一大束鮮花有些手足無措。


 


同班三年的混血帥哥正用著蹩腳的漢語向我告白。


 


蘇夏碰碰我的肩,恨鐵不成鋼。


 


「咋地,你還要為那老男人守貞啊?」


 


我搖搖頭,隻能紅著臉接下男生的邀請。


 


蘇夏在一旁笑得開懷。


 


前兩年,她累得跟狗似的,白天上學,晚上忙活掙錢的渠道。


 


這一年,她學得差不多了,手裡的錢也能滾球一樣越滾越大,不再隻進不出,蘇夏就有點故態復萌了,身邊的混血男模就沒停過。


 


要不咋說是閨蜜的,有難同當,有福當然得同享。


 


她自己快樂了,也不能忘了我。


 


每次點男模的時候總把我叫上,我拒了幾次之後她終於不帶我了,卻熱衷起給我拉郎配。


 


遇見個帥的、人品過得去的就給我推微信。


 


今天這個已經是我半個月以來被蘇夏撺掇來的第十個了。


 


在混血帥哥走後,我作勢要掐向蘇夏的手臂,她頭一偏輕松躲過,又仗著身高輕松地將我摟在懷裡,制住我的手腳,任我如何發瘋也擺脫不了。


 


12


 


我跟蘇夏胡鬧著回到了家。


 


她去停車,我便沒等她一人上了樓。


 


但一推開門,我就感覺屋內氣氛有點不對,冷得嚇人。


 


我在門口處磨蹭著換了雙鞋,但感覺始終有一束目光更是集中在我身後,存在感極強。


 


手心不知何時出了汗,湿漉漉的,心跳也急促了幾拍。


 


我從包裡拿出手機,下意識地思考了一下國外的報警電話,又點開跟蘇夏的聊天框,手下麻溜地打字,同時腳步掉頭衝著屋外挪去。


 


近了,更近了,手心握上門把手的那刻,心髒幾乎要跳出胸膛。


 


門被拉開一條小縫,我眼中光亮更甚,下一刻,一隻手從身後爬上無聲無息地掐住了我的腰,另一隻則覆蓋上了我的半張臉,熟悉的感覺令我心口一顫,來人將我調轉個方向,腰上的手輕微用力,原本被拉開的門就這樣被輕松地合上了。


 


門重新合上,我就被人就這樣抱起,直到回到了屋內才被放下。


 


手心落下,我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對上了一張熟悉的臉。


 


來人僵硬地扯了扯嘴角,我垂落身側的指尖輕顫,眼底染上些許紅意,剛想詢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。


 


他卻已經先人一步將我按在牆角,嗓音內斂深沉中又似乎多了一絲寒意:「撩了就跑,嗯?姜小桃,誰教你的?」


 


我愕然抬頭,手指著他顫顫巍巍的,我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,就算當初是我心懷不軌地爬了他的床,


 


可他難道就沒有錯嗎?


 


他願意跟他的前妻和好我沒意見,但他若是想左擁右抱拿我當傻子就不行了。


 


我氣得叉腰:「你前妻都回來了,我不走,難道等著被你掃地出門嗎?」


 


他一成不變的眼底終於染上了幾分別的情緒。


 


我冷哼一聲,繞過他便要開門出去。


 


就在我的手握上門把手的瞬間,他動了,他從身後抱住了我,聲音裡帶了一絲罕見的慌亂:「姜小桃,別走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。」


 


我在他懷中奮力掙扎,卻無果,隻能無奈道:「好,那你說怎麼回事。」


 


他娓娓道來:「她是我前妻不錯,但我倆沒有別的關系。林堇年也不是我親生的。」


 


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大瓜給噎得不行:「林堇年怎麼就不是你親生的了?」


 


他抱著我在床邊坐下,嗓音裡多了絲示弱的氣息:「讓我抱著休息一會兒好不好?得到你消息的第一時間我就找來了,連著兩天沒事了,實在撐不住了。」


 


沒過一會兒,身後沉穩的呼吸聲便在耳邊響起。


 


我想起剛剛看見的他眼底的大塊青黑,心裡有點不忍,便也隨他去了。


 


安靜的氛圍在屋內蔓延,就在我也昏昏欲睡時,身後人突然睜開眼眼底閃過一抹狡詐,但很快他又重新閉上了眼。


 


迷迷瞪瞪間我睡得並不深沉,直到隔壁響起了一聲瓷器摔到地上的清脆碎裂之聲。


 


我才如夢驚醒:「嘶,把蘇夏給忘了。」


 


我顧不得其他,從身後人懷中掙扎起來連鞋都沒穿就跑出了屋,推開了蘇夏屋的房門。


 


下一刻,我就被驚得直接愣在了原地。


 


13


 


隔壁房間,兩米床上,林堇年正將頭埋在蘇夏頸間,語氣可憐:


 


「蘇夏,你好狠心,問也不問就直接跑路。


 


「人家警察給犯人定罪還會有個審訊過程呢?我咋就直接無期徒刑了?」


 


我推開房門撞見的便是這幅畫面,有點不知所措。


 


蘇夏顯然也看見了我,將身上的林堇年奮力一推,便衝我而來,卻在看見我身後的林凜時,臉色一瞬間變得比鍋底還黑。


 


14


 


客廳裡,我們隔著小桌子兩兩對坐。


 


林凜跟林堇年兩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擠在小小的沙發上,雙腿沒處放,隻能委委屈屈地蜷縮著。


 


他們兩個人還從來沒這麼憋屈過。


 


我看了隻想笑,跟蘇夏挑家具的時候我倆挑的都是適合女子身量大小的。


 


強行塞下兩個大男人確實有點相形見绌。


 


蘇夏恨鐵不成鋼地剜我一眼,我立刻收起了臉上的笑,正襟危坐。


 


蘇夏在桌子上放下水杯,冷聲道: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,都攤開說說吧。


 


「兩位不都是白月光回來了,怎麼又想起我們兩個了?


 


「還私闖民宅,若非這不是在國外,你倆早就被我送進去了。」


 


林堇年率先按捺不住,看了一眼坐得端正,臉上神情嚴肅的林凜後搶先開口,臉上閃過一絲難為情後,嗓音也低軟下來,看不到以前的一點桀骜不馴。


 


「沒有白月光,葉蓁蓁是我同母異父的親妹妹。」


 


聞言,蘇夏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,但很快偃旗息鼓,恢復了面無表情的平靜:「哦。」


 


林堇年磨了磨牙,小聲又委屈道:「那個宴會,我不知道你會在。我本來以為你不會想參加那種宴會,恰好葉蓁蓁想去,就讓她跟我去了。那個白月光傳聞,我真不知道會那麼離譜。」


 


說到一半,他看了一眼仍然毫無波動的林凜,咬牙道:「之所以是繼女,是因為她是我媽婚姻期間跟人生的,想掛在名下,隻好以繼女的名稱。」


 


蘇夏這下是真的吃驚了,我也被驚到了。


 


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了一旁的林凜,婚內被出軌,沒想到老男人還挺慘。


 


感受到了我們兩個的目光,林凜衝我們笑了笑,隻是怎麼看笑容裡都帶了點悽慘意味,隨後便自然地接起話茬:


 


「我跟林堇年她媽隻是空有婚姻的名頭而無夫妻之實。」


 


事實上,不隻是如此,他前妻葉瑾書並不滿足於隻有名頭,後來受不了寂寞選擇了出軌,得知她出軌之後,他也就直接跟她離了婚。


 


林凜的目光深沉地落在了我頭上,我一時竟有點不敢直接對上他的目光。


 


說實在點,我確實蠻對不住他的。


 


勾搭他是我主動了。


 


離婚也是我主動提出的。


 


蘇夏憤憤地瞅了我一眼,不爭氣的東西,點開手機上的四人親密合照繼續追問:「這個照片又是怎麼回事?」


 


「她們是故意設計的,目的就是為了趕走你們兩個,方便她們上位侵佔家財。」


 


聽完全部,我幹笑兩聲:「哈哈,好大的誤會。」


 


蘇夏沒好氣地瞅我一眼,沒出息。


 


在沙發上躺平一回後又瞅了眼在林凜目光注視下雙頰紅紅的我,無奈扶額,揮了揮手:「趕緊走。別礙眼。」


 


林凜衝著林堇年點頭示意之後,便拉著我離開了客廳。


 


15


 


臥室內,我坐在床邊隻覺得身邊多了個人後室內氣氛格外灼熱。


 


我起身邊往屋外走去邊輕聲詢問:「那個,你要不要喝點東西?」


 


身後,林凜也跟著一同起身,高大的身影瞬間將我整個人籠罩在內,他輕笑一聲,嗓音低啞誘人,有炙熱爬上我的腰間,在心底激蕩出一層又一層波浪。


 


身後的大手一用力,我就在半空中轉了個圈,重新回到了床上,林凜單膝跪地,制住我雙手。


 


被他目光直勾勾地盯著,我隻覺得手腳一時間都不受支配起來,眼前唯有他那張沉穩嚴謹的臉。


 


他開口了,嗓音帶動喉結震動起來:「桃桃。」


 


一瞬間,我隻感覺自己恨不得在他的目光中蜷縮起來,太過分了,也太……過界了。


 


他溫柔地止住我的動作,隻用那雙眼底壓抑著火熱的眼神沉沉地看著我:


 


「你…可對我有一分歡喜?」


 


良久沉默之後,我終是忍不住輕輕地點了點頭。


 


我不可否認,他的溫柔、他的包容確實讓我不止一次地心動過。


 


或許真的是從小缺愛,我缺少的從來不是少年人熾熱的歡喜,而是年長者隱忍卻又帶有寬容理解意味的愛意。


 


林凜眼底染上些微歡喜,寬厚的大掌試探性地同我十指相握,喉結滾動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:「桃桃,我今年三十九了。」